”
徐恕叫了他一声。
段秘书上来接,和两人打了声招呼,一边领着往里头去,一边笑着说:“你们说巧不巧,早上老总到了机场,居然正好遇到了小赵你的母亲沈女士。这可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就一起过来了。下午来了这边,就把沈老和沈女士都请来吃饭了,除了咱们两家的,就只有方州长,也是自己人,你们快进来吧。”
赵南箫急忙跟了上去,才走到包厢的门口,就听到徐叔叔的爽朗笑声从里头传了出来:“教授,您不知道,以前我年轻那会儿还做您学生的时候,对令嫒晓曼女士只敢仰望,后来又觉她是美貌和智慧的化身,把文化和艺术做成了事业,真正的巾帼不让须眉。今天有幸和她同乘飞机,一路过来,才知道原来晓曼女士不但魅力过人,而且亲近随和,说实话,和她一比,显得我这个人一身铜臭,太过无趣。我记得教授您精通乐器,以前还曾叫我也培养下这方面的兴趣,有利思维拓展。可惜我这个人天生不是这块料,出去了,说是您的学生,都要给教授您丢脸。”
姥爷哈哈大笑,让他别妄自菲薄,方州长也笑。
门是虚掩的,赵南箫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里头的妈妈。
她今天新烫了头发,略施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