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没想到说完,他慢慢地停了下来,最后竟然不动了。
她感到他的情绪一下就低落了下去。
她不禁后悔,也有点不解,推了推他:“你生气了?不会吧,我就开个玩笑而已……”
他慢慢地抬起头,默默凝视着身下躺在枕上的她,神色懊丧,欲言又止。
见他露出小孩受了委屈般的模样,赵南箫心疼,最近几个月来的种种费解顿时也涌上心头,急了。
“徐恕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事?你说出来,我帮你。”
她轻轻地摸他后背,像哄孩子一样地催他,诱导他。
他看了她片刻,最后慢吞吞地摇了摇头,从她身上翻身下去,闭着眼睛说:“没什么。可能是要辞职的缘故,最近工作压力有点大而已。”
赵南箫有点不信,正要再逼问,忽然手机响了,有人打来电话。
她看了一眼,见是妈妈的助理小周,暂时放过徐恕,接去电话。
小周告诉了她一个不大好的消息,说她妈妈最近几天身体好像又有点不适。晚上本来有个活动的,到了那边头痛,只好先回了家,他就给她打这个电话,问她怎么办。
上次妈妈去看老毛病的时候,在那位神经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