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进浴室,拧开冷水龙水,接着哗哗的水,泼了几下脸。
真的想要她,想得简直血爆了。
但这样,未免太下作了。
第一次在那个雪山别墅里,虽然自己死皮赖脸带了点强迫,也看得出来她一开始并不是很愿意的,但无论怎样,从头到尾,她都是清醒的,知道他在对她做什么。
不像今晚现在,她醉了酒,让他带她来休息,他却色欲当头,对她动起了这样的念头。
简直禽兽。
什么时候起,他徐恕成了这样的货色。
“啪”的一声,徐恕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又接连泼了几把冷水,随即停下,俯身双臂撑在洗脸台上,等刚才那阵像是吞了毒药的冲动慢慢褪去之后,直起身,扯下挂在一旁的一条雪白的新毛巾,胡乱擦了下脸上的水,长长吁出一口气。
他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从浴室出来,回到床边帮她拉回刚被自己褪落的衣,又拉过被子替她轻轻盖好,随手拿起新婚夫妇搁桌上替客人预备的香烟和打火机,走到露台上,坐在了一张椅子里。
夜深了,露台下的花园里灯火依然璀璨,耳边也隐隐传来楼下发出的阵阵嬉笑之声。
徐恕抽着烟,眺望远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