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箫踹了他一脚。
他终于睁开眼睛,见她跪坐在一边气呼呼地盯着自己,立刻一坐而起,说三分钟就好,滚下床飞快地穿了衣服,冲进浴室洗脸刷牙。
赵南箫还以为真可以走了,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他不听话的程度,临出发前竟又被他堵在门后,振振有词地说要一周见不到她了,必须得再表示一下离别之情,自然了,表示的最佳地点就是床,结果到了八点才退房,吃了两口早饭,急匆匆地出发去机场。
运气还算好,今天路上车不多,路况也没意外,不像平常那样时常遇到因为修补路面大坑而导致的分流阻滞,中午前他终于及时地把她送到了机场。
赵南箫在闸关口前和他道别,约好在家里等他,正要进去,又被他叫住了。
“赵南箫,别忘了我跟你说的,在姥爷还有阿姨面前多帮我说几句好话。”
他低声叮嘱她。
路上来的时候,这样的话他已经不知道提醒了几遍。
赵南箫都听烦了,正要赠他一个白眼,他又说:“我这不是第一次,紧张吗?你体谅点,别嫌我烦。”
她一顿,看了他一眼,见他表情郑重,看着好像还真的有点紧张,心弦好像被什么悄悄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