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片刻,轻声说:“那天晚上你生气摔门,后来去了哪儿?大半夜才回来。”
“我一个人在外头瞎晃,想回来找你,又怕你气头上说不要我了。当时我真的太气了。赵南箫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我信你了。”
他停住,望着她。
远处传来机械的轰鸣声,稍近些的一排房子里,隐隐有人在咳嗽、走动,打电话,而近在咫尺的,是两人彼此可闻的呼吸和心跳的声。
徐恕慢慢地收紧了抱着她的臂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什么也没做,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
“……哎,你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房间里刚信号不稳,我这个破联通!你等我出来,我找个信号好点的地方和你说……”
伴着开门和一阵拖鞋踢踏踢踏的声音,任工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绕过房子往这边来,距离他俩还有十几米远的时候,仿佛看到了什么,脚步忽地一停。
徐恕反应很快,立刻拉着她闪身到了后面的一株树后。
赵南箫抬头,迟疑了下,见他示意自己噤声,也就作罢了。
任工仿佛愣了一下,随即自言自语:“唉,来了这里,是不是没怎么吃鱼,最近眼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