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说:“桥址附近因为防冻剂的多年使用,有盐害影响,所以大学设计采纳这种新型材料,从制作到投入使用,只要几天时间,并且通过了用足尺模型进行的荷载试验,结构是安全的。虽然负荷力和总体使用寿命比不上传统的钢筋混凝结构桥梁,但这座桥的探索,对于我国西部一些盐碱地区的桥梁规划具有很好的参考性,随着材料学的继续深入研究和发展,相信将来一定也能克服它的不足之处……”
赵南箫走过去,坐到边上一张沙发里,随手拿了只小叉子,在果盘里挑剩下的水果吃。
徐恕精神一振,终于开始应姥爷的话:“对对,爷爷您说得太好了。我们新时代的桥梁人是干什么的,就是继承,发扬,再光大。”
赵南箫差点笑出声,急忙低下头。
姥爷点头,然后继续要说另一座新的桥梁,这时沈晓曼走了过来:“爸,别说起桥就没完,晚上您喝了几杯酒,有点醉了,早点去休息吧。”
“姥爷,妈说得对,您好休息了。”
赵南箫也走了过去,扶起姥爷。
再说下去,还不知道要被徐恕这个xwbd给哄成什么样。
姥爷这才惊觉,笑着拍了拍自己的额:“看我,难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