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女人皮肤黝黑,身体壮实,说话嗓门也大,但却给人一种沉稳和亲切之感。
赵南箫知道她,就是工地里的那个女包工头蔡大姐。
“赵工,洗澡回来啦?”
蔡大姐迎了上来,热情招呼。
“是,蔡大姐,您找徐恕?”赵南箫停下脚步,礼貌地回应。
“可不是嘛,找他有点事。我带着人刚弄好电缆槽,验收通过了,现在要修高边坡,人这会儿都在工地了,我怕修不好返工,想起前两天徐工答应说教我怎么定那个坡,我这不是过来,想请教他吗。”
赵南箫说:“他人在对岸工地,晚上回来应该会很迟,要不要帮你打个电话给他?”
女人起先面露失望之色,随即立刻摆手:“不用不用,我等等吧,看他什么时候有空。他那么忙,还答应帮忙,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赵南箫知道她上周刚到,带的人手全是女人,好像有二三十个,年龄大多和她差不多,三四十的样子,专门替工地干修建挡墙、水沟电缆槽之类这种大包工头不大愿意干的小活。像这种高边坡,应该是工地承包给她的,她要是修不好返工,损失自然要由她们自己承担。
“我不打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