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没什么”。
她发了这三个字后,他就没再回过来追问了,就此沉默下去。
这一个晚上,隔壁房间里,也不像之前那样拖椅子,来回走动,或者发出清脆悦耳的键盘敲击声,始终很安静,仿佛他早早上床去睡觉了。
赵南箫躺在床上,很迟才睡了过去,第二天起床,收拾好出来,经过隔壁,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
房间里没人。
他很早就走了。
建这种悬索大桥,第一步就是建锚锭,与此同时,现场混凝土工厂和机械工厂也同步现场制造接下来大桥施工所需要的混凝土和部分的构件。
第二天早上,峡谷东西两个工地的锚锭场和工厂同时开工,巨型挖掘机和钻机发出隆隆的巨响,尘土飞扬,铁火四溅。设计院的人从工地回来后,开了一个小会,讨论接下来的人员去留和工作安排。
通常来说,像这种投资巨大的特大桥梁工程现场,因为图纸复杂,希望设计团队也要派员常驻工地,以实地指导解决施工现场随时可能出现的大量事先没法预料的技术性问题,这也是有资质的大型设计院的惯例。
今天的这个内部小会进行得很顺利,尤其对于赵南箫的去留,几乎不在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