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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没再进来。
同事们陆陆续续提着行李也都下来了,匆匆吃完早饭,聚在客厅里说着话,等着出发上路。
别墅虽好,不是自己的地儿,出来时间也不算短,又临近年底,可算完成工作了,哪个不是急着想快点回去,而且,估计这个项目的年底额外奖金也不会少,现在就要动身,个个都挺高兴。
“哎,车来了,车来了!”有人看见大车过来停在了别墅大门口,喊了一声,大家带着行李,呼啦啦全都涌了出去。
赵南箫上了车,陈松楠帮她把箱子放好,赵南箫看见徐恕不知道从哪里终于冒了出来,和秦总站在车外说话,隐隐听见他说“方州长有事,没法亲自来送,叫我转告一声,非常感谢你们,后续还需要你们大力支持”之类的话,秦总不断点头。
赵南箫知道是没机会了,作罢,坐了下去。
他和秦总最后上来,一个人坐到后排的空位上。人都到齐了,司机发车,路上开了半天,一路无话,在中午时分抵达机场。
雪今早就停了,太阳从还没散尽的雪云后露出了头,照在机场建筑上方的一层白色积雪上,泛着稀薄的光。
徐恕送人进去,秦总和他握手告别,为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