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姥爷相信你会做出你真正想要的抉择。”
赵南箫沉默着。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追求。小南,你的时代和姥爷,还有你父亲所处的时代都不一样了。姥爷高兴你以前选择了这项事业,但姥爷更希望,如果到了最后,你还是将桥梁作为你的终身事业,那么这个选择,完全是出于你对这项事业的热爱和认可,而不是因为别的,比如姥爷和你爸爸的缘故。”
外公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你慢慢想,无论小南你最后怎么决定,姥爷都会支持你的。”
这个晚上,回到家里,赵南箫坐在书房的桌前,望着着面前那一叠旧笔记本。
这是父亲工作多年留下的日志。
她抽出其中一本,一页一页,慢慢地翻,读着父亲留下的仿佛还带着温度的字。
“……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有意义的日子。带着几千人,历时三年的艰苦建设,终于完工。在这个自古就被层层大山道道峡谷与世隔绝的地方,火车通过了连接山谷的大桥,笔直的铁轨,一头来自山外,一头伸向山的深处。庆功宴上,许多当地群众自发送来家酿的酒,自治区区长兴奋地喝醉了酒,被人抬了回去,我也快醉了。躺下去的时候,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