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不想动,也不想开门见人,谁都不想见,起先仰面躺在床上,任由门铃声闹个不停,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研究起了上头的纹路构造,等着铃声自己消失,但是那门铃声固执得很,始终不停,到了后来,还夹杂着啪啪的拍门声,不把门捣破就决不罢休的气势。
赵南箫想不出来这会是谁。她今天没快递,也没叫外卖。
她叹了口气,下床套了衣服,捋了捋凌乱的短发,出去开门。
“小南!你在家!这么久没动静!你怎么回事!是不是病得很厉害?门反锁!手机关机!妈妈担心死了!”
前天晚上还远隔重洋打着电话的母亲沈晓曼居然拖着只行李箱站在了门口,一看见她从门后露脸,连珠炮似地一串发问,丢下箱子就伸手去摸她额头。
赵南箫很是意外,挡了挡她伸过来的手,挡不住,也就由她了。
“妈!你怎么回来了?你电话里不是说还要过些天的吗?”
沈晓曼感觉她体温下来得差不多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盯着她,脸色就绷了起来。
“妈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赵南箫帮母亲把箱子拿进来,关上门。
沈晓曼走进客厅坐下去,指着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