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这样了。”
赵南箫挂了电话,回到房间,见徐恕脸色阴沉,在游戏里咣咣咣咣地砍人,满屏血肉,一坨一坨地飞,又说:“徐恕,你爸爸以前是我外公的学生,我外公也想认识下你。我真的非常希望你能来。”
他仿佛没听见。
赵南箫只好说:“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养伤,后天晚上六点,我和外公等你来。”
很快,她十六岁的生日就到了。
那天傍晚,她回到外公家,照顾外公生活起居的阿姨在厨房里做着大餐,外公也买来了生日蛋糕,赵南箫洗了水果,等着徐恕来。
六点钟到了,赵南箫没等到门铃声,心里有点忐忑,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见他来,于是给他发了条信息:“你到了吗?因为你那天没对我说不来,所以我告诉外公你会来。我现在就去下面接你。”
这个季节,到了这个点,天已经完全黑了。外公还住在很早前配的院士楼里,周围都是不大的小二层青砖旧洋房,老树很多,光线昏暗,她在门外的砖道上东张西望,等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见他的人影。
温度已经很低了,她出来的时候,没戴帽子和手套,风吹过来有点冷,跺了跺脚,双手捂在嘴边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