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像平常那样扎起来,而是用一只漂亮的粉红发夹夹在耳后,靠过去的时候,徐恕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馨香。
赵南箫小心地替他消毒完伤口,直起身,见他还直挺挺地站着,脖子角度看着有点僵硬,就说:“疼吧?叫你撒野!到底怎么搞的,胳膊擦成这样?该上学的年纪不去上,和徐叔叔作对!我听说他都不给你零花钱了,你这不是自找的吗?你每天到底都在干什么呢?少壮不努力,老大……”
他一下转过身,把袖子放了回去,皱眉:“你念够了没?烦不烦!快点上吧!”
赵南箫知道他是不可能跟自己说怎么受伤的,无可奈何,放了药箱,坐下去开始辅导今天的内容,讲完了,让他做习题,自己拿了历史书,在边上默默背着。
书房里很安静,午后的阳光从悬着白色窗纱的窗户里透进来,暖洋洋的,耳畔只有徐恕手中的笔在草稿纸上涂涂画画划拉出的细微沙沙之声。
昨晚为了备今天的课,睡得有点晚。赵南箫渐渐犯困,书背着背着,趴在桌上打起了盹。
一只绿壳金龟子忽然从窗外飞了进来,或许是被香气吸引,停在了她散在脸庞的一绺头发上。
少年变得心不在焉,看见虫子在她发丝上爬来爬去,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