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也只知道其中的某几道流程,谁来了都能代替。但去一线企业,家里又强烈反对,长年累月下工地不着家是家常便饭,辛苦不说,以后相亲怕也被嫌弃。设计院虽然也出差,但比一线企业要好得多,至少听起来体面些,有利相亲。他原本更趋向去企业,最后拗不过家人,改了。
徐恕默默听着,没说什么。
陈松楠又向他请教留学经验,说自己也有了工作几年后留学深造的想法。
徐恕有问必答,还给了他一个留学咨询机构负责人的私人联系方式,说比较靠谱,以后他要是自己没时间申请可以找对方,就说是他介绍的。陈松楠十分高兴,连声道谢,兴头上,又问他的大学和专业,听到回答,眼睛一亮。
“这么巧,哥你也是学长!”
他感到距离更加近了,改口就喊哥。
“哥,既然你和赵工同届,又同专业,怎么那天在工地遇到,我看你们俩好像不认识?”
小老板没吹,高粱酒确实很醇,度数更是不低,几两下去,徐恕眼角慢慢也泛出了些微红的酒色,笑了笑,说:“她大学时门门功课第一,拿全奖学金的人,我就一混日子的,又毕业这么多年了,她怎么可能还记得我?”
陈松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