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行了!别说了,照签字的方案施工就是了。”
杨平福迟疑了下,终究还是有点不甘心。
“这小子哪里冒出来的?以前都没见过!”
电话那头:“他姓什么?”
“徐。”
“老总姓什么?”
“姓徐啊……”
他话音刚落,自己顿悟了过来:“老总的亲戚?”
“亲儿子!”
杨平福一愣。
“说来也是怪,集团业务也有房产金融投资,他要去,随便哪里不是轻松又体面?要干土木。听说前几年在国外学的也是这个,回来就跑西部修路去了,好像待了一年多,这不,刚回还没几天,你运气好,叫你给碰上了。”
杨平福一时说不出话。
“反正这事既然这样了,你照他和设计院的人说的做就是了。质量第一,这一点是必须要保证的。咱们是有竞争,好在和早几年比,现在的大环境也好了不少,就算开罪了人,也不至于太过被动……”
赵南箫从教室的破门后悄悄地出来,回了自己落脚的地方。
一周后,工地情况进展顺利,她也准备走了,前夜住县城,好赶次日早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