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现身,眼睛一亮,跑过来抢着帮她拿箱子。
“我自己来吧。”
“没事,我手空着!”陈松楠已经拉着箱子往里去了。
飞机上,她向空姐要了张毛毯,搭在身上,靠着座椅假寐。
昨晚她其实十点不到就熄灯躺了下去,但生物钟已被完全摧毁——要是人真的有这玩意儿的话,完全没法入睡,后来爬起来到书房又去看青岭大桥的资料,一直看到半夜,这才重新上了床。
两个多小时后,飞机降落机场。两人在市内辗转二十多公里到了该市火车站,上了火车去往大桥所在的y县,一路大站小站地停,终于在下午两点多抵达县城,见到了来接的当地高速公路管理处的人。
对方姓严,管理处秘书,刚碰头的时候,还以为陈松楠是设计院派来的工程师,得知认错了人,有点尴尬,连连道歉:“实在不好意思啊赵工,怪我眼拙,您别介意。”
这样的情况,赵南箫已经习以为常,笑着说了声没关系。
严秘书看了眼时间。
“也不算早了,要么今天先在县城休息一夜,明天我再送你们去?”
赵南箫问过去要多久。
“高速封了道,走国道一个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