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韫玉顿了顿,没想到她一开口便这么直接,但仍旧笑吟吟道。
“郡主什么意思?”
颜夕道:“昨日母亲派人好好问了问崔氏,崔氏便招供了,说她虽然不知是谁,但找她的人身上挂着一块竹叶木牌。”
盛韫玉面色一变,怎么可能?
她明明叫人吩咐好崔氏,实在不行便装作很不情愿的吐出程以菱的名字,叫她做那替罪羔羊,崔氏她!
不,不对,崔氏那泥腿子夫君还在自己手里,她不敢这么做的。
盛韫玉心中瞬息翻涌过许多念头,很快将自己神色掩饰好了。
都怪她看轻了颜夕,一时不察才叫她诳了去。呵,倒是没想到这个脑如稻草的小郡主竟然也敢诳自己?
她心头微恼,抚了抚鬓发笑道:“郡主可莫要无中生有,这什么崔氏李氏的我压根儿不认得。还是昨日郡主痛处被揭,一时气不过便想找韫玉当出气筒?”
颜夕一直盯着她,饶是她掩饰的再好也没逃过。
颜夕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崔氏背后肯定有盛韫玉的手笔,至于程以菱还并不太确定。
她的心沉了沉。
颜夕噙着一双水眸直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