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喊的,现在想来,她叫的或许不是自己?
不仅如此,当时她那副神态,细细想来,恐怕也是将自己的当做别人了?
若这画并无失真的话,那岂不是说明他同她的丈夫很相似?
她的丈夫叫陈洵……他的表字中也有个洵字……
那那些别有心思的靠近和诱引,如今看来,竟然是他误会了小姑娘,她真正想诱引的,就是这个叫陈洵的男人,她的夫君!
顾泓之猛地将画轴合上,忽然一下子掷在地上。
他现在觉得,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
他竟该死的,被那个兔子一样的柔弱的小姑娘当成了谁的替身?
他想起最初见到颜夕时,她眼底深深的依赖和迷恋,夹杂着失而复得的喜色,像是寻到依靠一般,心底就不由得传来一阵抽痛。
可悲的是,骄傲如他,被人明晃晃地当做替身,现在虽然心中憋着一股闷火,却更多的是巨大的担忧和失落。
担忧她是否真的将他当做那人的替身来看?担忧她是否对自己,有一点真心?
顾泓之按下翻涌的郁气,通身气息转冷,霎时冰寒。
另一边,长公主府。
颜夕全然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