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长怀院书房内,盛承宣接了妻子交代的任务,硬着头皮扯了些事情拿来请教公冶修。
公冶修随口为他解释了几句,面上显然心不在焉,显然还记挂着颜朝和阿夕。
直到盛承宣再也找不出任何话题,只好望着神思不属的帝王露出了一个无辜的笑容。
他这次拖的时间够久了罢,希望夫人那边已经解决了。
“盛卿,你老实说,朝儿身后的那个白衣女子,究竟是何人?”
方才那个白衣少女,同颜正卿如此相似。
这小两口莫不是打的和自己的一样的心思吧?那那女子究竟是真的颜夕,还是小两口寻来安慰阿仪的?
公冶修这般想着,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目色狐疑地盯着他。
“她是我女儿。”
自门外传来公冶仪的声音,她带着阿夕和颜朝将将到了门外,便听到了这么一句。
书房门未关,公冶仪施施然而来,因着病气而虚弱的脸上此刻却精神饱满,背脊挺直,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兄长。
公冶修怔然道:“阿仪,你说什么?”
“她就是夕儿。”公冶仪温和的拉着阿夕的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