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了,没有从来的机会。
他蹲在宋词面前,伸手抹掉她眼尾的泪水,然后说:“对不起。”
“你还那么说。”
“我的错。”
宋词难受得要死了,她抓着胸口的衣服,眼神溃散,却仍是记着控诉:“你还这么久没联系我。”
周云冶敛了下眸,遮住眼睛的神情:“我怕你不想跟我说话。”
“明明是你自己不想理我……”
“我道歉。”
其实她并不是矫情的人,她知道周云冶是为她好,只是大概被纵容过头了,便有恃无恐。
宋词垂着脑袋,纤细的肩膀上低着个小脑袋,大概是酒精上头了,连反应都开始迟钝。
一旦没有生气的理由,她就木然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好半晌,她才点点头,“那我原谅你了。”
她是生气,但她也比谁都不想跟他冷战下去。
宋词喝了太多酒,被夜风一吹,迟钝的酒精终于完全占据她的大脑,已经不太能走路了。周云冶把人塞进车里的时候,她已经闭着眼睛快要睡过去。
他应该是要生气的,对宋词这种行为,但他又知道其实挺没道理。
在遇到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