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疼死了!
可对方一句话都不说,也不安慰一下!刚说完自己,安慰一句总是要有的吧!气死她了!
“疼吗?”
正心里骂人,冷不防听到说话声,她眨了眨眼睛,抬头看。
周云冶捏着棉签,又沾了下药水,盯着她脸上的伤,终于问了一句。
宋词立马道:“疼!”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以前更严重的伤也受过,把手臂摔骨折的时候也没见得太难受,可现在就觉得很疼。
周云冶看着她,好半天没说什么,就在宋词觉得他应该不会说什么安慰的话的时候,脸颊上突然吹来一阵微凉的风。
擦了药水的抓痕,被吹了一下,凉飕飕的,很舒服。
她愣愣地抬头。
周云冶吹完,马上就后悔了,拉开距离,咳了下:“好了,你休息下吧。”
“哦。”
宋词还是愣着,她觉得脸不疼了,但是却莫名很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片刻,她咕哝了一句:“骗人,明明就很舒服。”
周云冶已经转身去放东西了,如果细看的话,就能发现,他的耳廊其实也有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