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官类对她的不仁不义,薄情冷血,甚至欲要把她送去伺候他爹的畜牲行为全都告诉给自己的父亲。奈何,父亲已逝,这天下间还有谁能护她,为她做主,替她泄愤?!
没了,她终究只能任人宰割,毫无还手的余地。
“嗯?!他如何对你了?”
那苏珩一听,登时火冒三丈,满眼中全是杀意。
婉婉看的清楚,到底她是爹爹的女儿,爹爹最明白她。她从小胆子就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个本本分分的姑娘,若非那上官类相负,她身为人,妻,就算魏昭再怎地卓越不凡,她哪里会是那种不守妇道,能放任偷情这事发生,发展,乃至最后不顾名誉,跟人私奔了的人!
她不是这样的!
“他,他新婚之夜偷,欢,和女儿带去陪嫁的丫鬟柳艳茹,还要把女儿献去伺候他爹!”
“嗯?!!”
那苏珩一听,登时目眦欲裂。他的大手紧紧地扶着女儿的肩,仿佛是忍着忍着,但声音还是哽咽了,两行眼泪悄无声息地流下,声音哑了。
“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
苏珩的心瞬时便好似被人硬生生地撕开了般,盯着女儿良久,蓦然紧紧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