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魏昭自然是同意了。
当日巳时,婉婉便收拾妥当,准备出去。
然要走之际,却见一个丫鬟过来,芸香迎出去,不时返回,婉婉只见她的手中帕子上放着一颗药粒,目光登时被吸引了过去。
“小姐。”
婉婉接过,一眼便认出了,那药正是她母亲的。
“在厢房找到的?”
“是。”
婉婉了然,知道在去姨母家的前一夜里,母亲旧疾又犯,这颗仅剩的药在慌忙之中被丫鬟弄掉,不知丢在了哪。
后来母亲昏迷,再醒之后便好了,在姨母家的三日里,她也又犯过两次,但因为无药,便硬是忍着了,所幸都没有很严重,是以也便没怎么想那药之事。
但昨日回来后,婉婉却是特意交代了丫鬟打扫房间之时注意着些。她有她的想法,既然母亲已经和那裴都督说明白了一切,俩人的婚约取消,不日便会公之于众,往后当然是能不麻烦那裴都督便不麻烦了。
既然这药对母亲重要,她便帮母亲配一些。
此时找到却是恰好。婉婉接过,唤了芸香拿了个干净的瓷瓶来,把药放入,带着出去了。
魏昭有事并未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