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了,我也曾想过,她应该已然成过亲,但她什么也不记得了,那条河流所通之地太多了,根本无从下手查起,所以一直也不知晓究竟是谁人把她养大,她又究竟是曾许了哪户人家……”
程阁老捋捋胡须,笑道:“总归是好事啊!”他说着面向魏昭,恭敬地弯下了腰,声音苍老虔诚,“老臣叩谢皇上隆恩。”
这时那程成此时亦是躬身面圣,跪了下去,“托皇上宏福,家姐才能得以与女儿重聚,日后家姐更是有望重拾记忆,填补这多年来的空缺,微臣,谢皇上隆恩。”
程家四人此时便都是跪了下去。
魏昭叫人平身,接着程家人与婉婉相认,说了一会子话,他人便告辞了,留了婉婉的母亲在此呆了几日。
返回途中,程老夫人欣慰地笑。
适才虽没与婉婉过多接触,只几句话而已,但她瞧着外孙女,却很是喜欢,心中亦是很暖。
“或许便是血浓于水吧,我见那小姑娘时的感觉便如当年我们刚刚找回嫣儿,见到嫣儿时一样,很亲切,很舒服。”
程阁老捋须,笑得和蔼,缓缓地也点着头。
“这些年来,嫣儿还是颇在意曾经,总是想记起,老夫还以为没得机会了,不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