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叹息。
侍疾,她当然不愿意,不是嫌累,是不愿与魏昭接触,夜长梦多啊,她很怕这接触着接触着,再有旁的变化。
但转念又明白,眼下不愿意能怎样?
忍忍吧,忍过今夜再说。
婉婉越想越愁,又是叹息一声,但不久后,便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之时,天儿已经黑了。她吃了晚饭,整理了一下,还特意让人煮了提神儿的汤喝。仿是刚喝完,那边来了人催。
婉婉起身去了。
这晚有风,梧桐摇曳,外头颇凉,夜空无星,瞧着像是要下雨似的。婉婉裹了裹衣服,跟着引路的丫鬟走着。
不时到了那魏昭的房间,她推门进了去,里头男子俯身拜见。她进来,他便出了去。
婉婉小心地关了门,屋中寂静无声,烛火微微摇曳,朦朦胧胧的,就仿佛今晚的月色一般。
她搓了搓手,在前厅自己给自己捂了捂,脱下了披风,待身上热乎点了,才朝那屏风后的卧房走去。
魏昭还在床上,进去远远地瞧着,但见他闭眸,长睫微翘,薄唇轻抿,侧颜更是棱角分明,轮廓深邃,整张脸刀刀凌厉,当真是迷人至极。
他好看,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