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继而又道:“放心吧,我不睬他,他只会不屑,也不会睬我了。”
她委屈有委屈的道理。魏昭知道她爱他,知道他伤了她。但即便如此,那九五之尊是也断不会低头的。
他对也是对,错也是对。
相识的那一年多,她但觉把他的性子摸得也是很明白了。魏昭高傲高冷,就是个目中无人,唯我独尊的帝王。
第二日,婉婉本意不敢出屋,但转念,这昨日已经见面了,还躲什么。那男人吃了瘪,怕是不会理她第二次的。
这想的透了,婉婉倒是从容了,当天该做什么做什么,甚至早上大房那边来人约她打牌,她也答应了。
到了时辰赴约,走在路上,果然没见魏昭。
婉婉就知道。
她松了口气,当下也便更不怕了。
打牌之时,那三房夫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的都是昨日的烟火之事。
那果然是魏昭的杰作。
魏昭化名什么蓬莱的沈公子,到这桃花庄,是专程为琢玉而来。
话说这庄上有一位杜老先生,乃是一个雕玉高手。昔年许连成于他有恩,俩人成了极好的朋友,那杜老先生一家,一直住在庄上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