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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哪一个,她都有罪。
暗暗地,锦瑟已不知不觉攥起了满是汗水的手。她已无路可寻。思考了良久,她终是咬住了唇,也横了心,匍匐下去,使劲儿地闭上了眼睛。
“属下有罪,属下怕那一丝意外的发生……”
这话等于是认下了那刺杀,认下了抗命。
“属下愿受一切责罚,但请皇上开恩,容属下与皇上分忧,待完成任务,再处置属下。”
魏昭长睫如扇,面色凛然,不难看出不悦。屋中气氛凝结良久,他方才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只冷声让人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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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夜里,婉婉也尚未入睡。她缩在被窝中,前前后后仔细地想着此事,小脸儿上露出了笑容。
事情至此便结了。
那帝王的威严可是不容人触犯的,即便是和他亲近的暗卫。
置身其中的锦瑟必然心中有着种种的困惑,但她永远也不可能参透这局。
此时,魏昭和锦瑟已然被她成功的离间了。锦瑟那般效忠和爱慕魏昭,怕失了信任,往后必然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对魏昭的话言出即从,再不敢暗戳戳地搞事情了。
如此婉婉也便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