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错了?
那个女人错就错在,她不懂情趣,不懂魏昭身上的那枚盘扣到底是怎么松动的。
外面这时刮起了风,转瞬暴雨来袭,天边雷鸣闪电,轰隆隆地,时而将天地照的一亮。
婉婉原是怕雷的,但此时却是充耳不闻,任何嘈杂都与她没了半点关系。
她冷落着小脸儿,闭着眼睛。
这场雨来的好。
*
次日清晨,雨过天晴,婉婉早早地起来,穿戴整齐,坐在梳妆镜前,朝着身后为她梳头的芸香,嘴角微微一扬,“还记得么?”
芸香笑嘻嘻地点头,这时从怀中拿出了一副小画。
“芸香连夜画的。”
婉婉接过,只见那是一个黑衣女子的侧身。
婉婉看过后便揉了,与丫鬟对视,微微笑了笑。
待一切准备妥当,她简单地吃了点东西,与丫鬟照旧去给虞姬请安去了。
只是这次,她让自己路上出了那么一点小事。
婉婉崴了脚,就停在了东兰堂,那去练武场的必经之路上。
小姑娘坐在了那石阶上,揉着脚踝,面上带着一丝丝苦楚,就这般等着那上官琳琅,带着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