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赵玫出门子,眼看还有半个月,赵玫不满意王氏准备的头面,两人便约好了一起去银楼打首饰。
就她那个脾气,只怕晚到一会儿,都要抱怨几句,“姐姐做了国公夫人,就瞧不起人了。”
都要嫁人了,还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不知曹无离能不能架得住她。
赵瑀摇头笑了下,国公啊……也确实来得有意思。
皇上似是要表明清丈土地的决心,抄家问斩的旨意下发之后,不到半个月,就赏了李诫镇国公的爵位。
世袭罔替,可谓风光无极。
如果说前一道圣旨是震慑作用,那么后一道圣旨,简直就是明晃晃地告诉众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李诫私底下和她说,“皇上这是要绝对的君权,他的能力品性自然没话说,就算专断点也没什么。但我担心……以后的继任者是否有他这样的能力。”
赵瑀当时笑话他,“新君刚继位,连皇子都没有,你少杞人忧天了。”
马车一顿,赵瑀回过神来,赵家到了。
她忙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抛在脑后,接上赵玫,高高兴兴去了银楼。
赵玫就问姐姐,“你打个什么样子的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