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呢!”赵瑀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孔先生,是孔先生,他是当世顶尖的大儒,又是孔圣人的后代,在士林中的威望不可小觑,若是他能为老爷说几句话,说不定能将朝中风向改一改。”
周氏先是狂喜不已,静下心来一想,又觉得不太乐观,“我儿被抓这么久,也没见他发声,他会管吗?”
“孔先生不大爱管朝堂上的事,也许他觉得事情还没那么严重,我先写封信,总要试一试。”
事不宜迟,说干就干,赵瑀立即写了信,说了李诫的事,特别备细叙述了土地之争。叫府里的侍卫护送乔兰,连夜赶往山东送信。
接下来就是等待,左等右等,眼见三月底了,既不见孔先生的回信,也不见乔兰等人回来。
而朝中处置李诫的呼声越来越高。
周氏又开始唉天叹地,见天骂老天爷不长眼,恨不得拎起菜刀杀到温家去。
就是赵瑀,原本自信满满,现在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病急乱投医。
惶惶不安中,乔兰终于回来了,同行的还有孔先生。
孔大儒白衣道袍,衣袖飘飘,还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相较赵瑀婆媳的焦急,人家云淡风轻,捋着颌下美髯道:“急什么,不过些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