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人问罪,没有人抄家,禁宫内外,就像结了冰的水面一样平静。
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人毛骨悚然。
赵瑀生怕张妲再出点什么事,便在腊月初十这天,带着一队侍卫,去了清远寺。
两个多月的山上生活,张妲没有清减,反而红润许多。
赵瑀细细打量了她半晌,因笑道:“还当你病恹恹的,看来离开那个是非窝,你顺心不少呐!”
这时的张妲有了几分从前的飒爽模样,大笑道:“不用提防有人陷害,不用担心有人利用,这心里敞亮,自然百病全消。”
“殷侧妃没给你添堵?”
“她啊,”张妲眼神闪闪,噗嗤一声笑出来,“没了公主给她撑腰,见了我就低眉顺眼的,让往东不敢往西,老实极了,就像从前她跟在我屁股后头的样子!”
“我正要问你这事,公主回京后有没有找过你们?”
“没有。”
“皇后呢?”
张妲慢慢敛了笑,“没有,我有一个月没见过母后了,这不是要过年了么,前日我进宫问安,可竟被挡了回来。”
赵瑀低声问:“那你见过皇上没有?”
“也没有,只让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