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只见一个裹着绫罗绸缎的美妇人倚在门口,冲她微笑。
什么衣料木梨也看不出来,只觉得华贵好看,“你是谁?”
“我?”赵瑾扶了扶头上的金累丝步摇,金灿灿的光芒晃得木梨眼睛一眯,“我是庄王世子的妾室。”
木梨知道寻常的妾是上不得台面的,但亲王世子的妾自当别论,妾生的孩子,也是天家血脉,至少也是郡王郡主。
所以她屈膝给赵瑾道了声万福。
赵瑾一下子喜笑颜开,拉起她往东厢走,“去我屋里……你的心思我都看出来了,我是来帮你的……我是你家太太的堂妹,可没人比我更了解她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只有寒蝉长一声短一声凄苦地叫着,似是要在生命最后的时光,再勉强拖着一口气,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翌日,秋阳升上了树梢,阳光照下来,青帷马车四角的铃铛闪闪发光。
李诫虚扶着赵瑀小心翼翼地走出来,迈过门槛时低低说了句,“小心。”
赵瑀踩着矮脚条凳登马车的时候,李诫又轻声说,“小心脚下。”
好像赵瑀就是个刚学会走路的孩童!
蔓儿抱着阿远,颇有些不顾尊卑地取笑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