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成仇?不行的,我不能袖手旁观。”
她一抹眼泪,跳上马背直奔京城。
大理寺门外,果不其然赵瑀再次被拦了下来。
她没有过多纠缠,只温言说道,“篮子是几样吃食,这是几件换洗衣服,您可以转交给李诫吗?”
衙役也是颇为无奈,“李太太,前日我就说了,他是重犯,不行。”
赵瑀想了想,鼓足勇气问道:“那可以告诉我李诫大概被关在哪里吗?”
衙役讶然失笑,“李太太,这个小人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能说。”
赵瑀赧然笑了下,示意蔓儿拿荷包塞给他,歉意道:“是我考虑不周,给您添麻烦了,这几两银子请您吃酒,多谢您应付我这半日。”
衙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笑了几声收下银子,悄声说:“李太太也不必忧心,范寺丞私下有交代,那位在牢里吃不了什么苦。”
赵瑀又道了谢,和蔓儿走到略远处,却没有离去,仍旧在围墙外面徘徊。
时间长了,自然吸引了路人的注意。
衙役看了只是摇头。
一顶官轿落在门口,衙役认出是寺丞的轿子,忙驱步上前请安。
范文从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