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我定会提醒他。”
周氏复又眉开眼笑,握着赵瑀的手夸了又夸,顺便还给儿子一记白眼。
手里拿着春饼的李诫好气又好笑,没有理会他娘,自顾自卷好菜,递给赵瑀,“吃。”
周氏咳了声,“狗蛋儿啊……”
李诫差点从椅子跌下来,忙重新卷好一个春饼,“亲娘,您请!”
赵瑀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周氏也乐了,看着他俩说:“如今娘是什么也不缺了,就缺个大胖孙子,你俩努努力,争取今年让娘抱上孙子,等来年过年,咱家就是四口人啦。”
李诫微微一笑,看向赵瑀。
赵瑀低着头没说话,嘴角也啜着笑意。
李诫的心砰砰乱跳起来。
二月的夜风虽不像隆冬那般凛冽,但屋里因撤下火盆,到了晚上,还是有些凉意。
赵瑀怕冷,往被子里放了两个汤婆子。
李诫说:“咱家又不缺那点炭火钱,等天暖和了再撤火盆也行啊。”
“人要顺应时节才是养生之道,这都到了仲春,再燃火盆,身子生了燥气容易上火。”赵瑀坐在镜台前,一边对着菱花镜卸钗环,一边细声细语说,“也就是刚盖被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