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托住李诫,一推一送。
李诫飘出去两三丈远,又向前猛冲几步,才堪堪卸去力道。
他剧烈地喘息着,随着胸膛的起伏,后背的血迹越来越大。
赵瑀什么也顾不得了,上前扶着他,“伤、伤,药,蔓儿,有没有药?”
蔓儿在马车里稀里哗啦一阵翻腾。
修长苍白的手指抹去她的眼泪,李诫的笑,罕见的温柔,“别哭,本来不疼,你一哭,我就疼了。”
赵瑀这才发觉自己已是泪光满面,泣声说着,几近于哀恳,“不许再为我罔顾性命,算我求求你好不好?”
李诫没回答,扶着赵瑀的肩膀,眼神飘向别处,嘻嘻哈哈道:“哎呦,袁婆婆,没看出来您还是位高手啊,我又救对了一人!那干瘪老头儿,别拽了,你看你脸都憋红了,那拐杖就送给袁婆婆吧。”
那人脸色大变,立即撒手连连后退,“你姓袁?沧州铁掌袁家和你什么关系?”
袁氏眼皮翻了翻,“老身的娘家。”
匪头三当家抱拳说:“前辈,姓李的是朝廷的走狗,专抓咱们江湖人,前辈应和我们一致对付他才对。”
李诫讥笑道:“你个杀人越货的土匪,还自称江湖人?死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