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也不懂,回去听你的戏吧,少问!”
靖安郡王翻了个大白眼,转过身不理他哥。
西河郡王淡然瞥了他一眼,敲敲车壁。
马蹄声声,车轮碾过青石板,转进了王府后门。
掌灯时分,赵家的大门被人敲响了。
门子扫了半天的鞭炮屑,累得腰酸背痛,好容易坐下歇歇就听有人拍门,没好气吼了一声:“哪位?”
“在下温钧竹,有急事拜访赵老爷。”
男人的声音略带嘶哑,透着疲惫和焦急。
门子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这位是谁,忙开门请他进来,暗中打量他几眼,边奉茶边赔笑道:“内院已经落钥,您且在门房略等等,容小人进去禀告一声。天热,我先给您端盆水,洗把脸凉快凉快。”
温钧竹知道此时自己必定是满面尘土,忙道了谢,细细洗过脸,整整衣衫,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
夜风拂过,吹散墙角堆放的鞭炮屑。
温钧竹眼中闪过一丝惶然,又看到院子里挂着的红灯笼和红绸。
心头猛地一沉,他抓住门子问道:“贵府办喜事了?”
门子说:“是啊,您敲门时没注意大门上的喜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