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救了瑜儿的命,我从心底也是佩服你的。只是她心有所属,你干脆好人做到底,做个成人之美的君子好吗?”
李诫盯着她,忽一阵大笑,“张小姐,我实在不懂你的脑子是怎样长的,我怎么做才能成人之美?”
“退亲吗?连续退亲两次,且不说别人怎么看她,她自己就承受不住!”李诫鼻子哼了一声,不屑道,“还有你说的那个什么温公子,出事到现在他连个人影儿都不见,算个屁男人!”
张妲霍然起身,大声吼道:“表哥才不是那样的人!他为了瑜儿连学业都不要了,没日没夜地往京城赶,你看着,他这几天准到。”
“到了又怎么样?”李诫眉头不易察觉地挑了下,冷笑说,“婚书已定,成亲在即,赵瑀是我李诫明媒正娶的妻子,任凭他谁来,都改变不了这事实。”
“张大小姐,你一个没出阁的姑娘,为什么硬要管别人的亲事?啧,真稀奇。大姑娘没事绣绣花,少出来抛头露面地瞎忙活。这事传出去,哼,当心你弄成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你……”张妲气恼非常,既怕李诫说出去坏了自己名声,又怕母亲知道责罚,更担心赵瑀指责自己乱说话——她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