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因为新王妃自幼在齐鲁长大,颇为怀念幼时光景,因此有意带其领略一番。

    林若秋只得扶额,背后跟皇帝嚼舌根道:“这就是个耙耳朵。”

    “朕也是呀,可见阿瑾跟朕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皇帝笑道。

    林若秋白他一眼,“阿瑾不敢凶她,您却敢凶我呢!”

    “朕什么时候凶过你?”皇帝亲昵的贴着她的耳畔,似乎打算在那白腻的耳垂上咬一口。

    林若秋灵巧的挣开他,并不打算翻旧账——实际上也没啥旧账可翻的,皇帝哪怕最生气的时候,顶多也就是将自己锁在书房里,对外冷着一张脸,这是他男人的风度。不过对林若秋而言,效果也差不多就是了。

    当然,时过境迁,说这些都没意思了,两人仿佛比年轻时还腻歪十倍——孩子们都有了各自的归属,不必担心他们来煞风景,最小的景嫦则还没长大呢,压根不懂人事。

    皇帝听她絮絮叨叨发牢骚,只当她不满意老三所结的儿媳妇,因笑道:“你若不喜欢,以后不叫他俩回来就是了,咱们也自在。”

    林若秋哪舍得放过一家人团聚的机会,再说,她就是同皇帝闲聊几句,对老三媳妇可没什么不满意的——国子监祭酒的女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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