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色发白,头发上还粘着些水草之类的污渍。
同为母亲,林若秋难免心生不忍,只得柔声宽慰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令郎经此一难,日后必将后福无穷。”
又问向黄松年,“萱公子的伤不要紧吧?”
黄松年总算找着说话的机会,忙道:“不妨事的,二公子在池水里泡的时候不长,尽管四肢有些厥冷,将养几日便没事了,倒是肘弯、膝盖处的擦伤,得好好擦些膏药。”
林若秋注意到他所说的伤处,大约是在湖石上磕碰所致,红白两色映着,着实骇人,也难怪邺王妃看着悬心。
林若秋便让进宝回库房拿些珍贵的伤药过来,邺王妃却尖声道:“大皇子犯下如此大错,皇后娘娘以为赔几贴药膏就没事了吗?您把人命看得也太淡薄了些!”
林若秋审视地望着她,从容道:“若事情真是阿瑛做下的,本宫愿意承担罪责,可若不是,本宫怎愿蒙受不白之冤?”
说罢便低头问楚瑛,“楚萱落水,到底与你有没有干系?”
楚瑛摇头,“我没害他。”
林若秋复抬起头望着对面,“你都听到了?”
邺王妃冷笑道:“杀人的难道会承认自己杀过人吗?皇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