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刻薄尖酸的主子,绝不肯这样尽心为她卖力。

    侍女利索的为她解下披风, 见她只顾出神,便劝道:“您别将贤妃的话放在心上,她就那么个性子,巴不得多踩您一脚,好在皇后跟前卖弄殷勤呢!”

    李蔷摇摇头, “她是真心待皇后好。”

    可也正因如此, 安氏才不待见她。女人之间的情谊往往过分微妙,何况她这个后来居上的,安氏自然害怕她在皇后心上的分量盖过自己——不一定出于利益谋算, 有时候就是为了争一口气。

    而她深知这一点, 所以尽量避免与其相争。就如此时,有安然盯着产房的情况,她就不必在那儿碍事了。

    “我俩若斗起嘴来,反而让皇后娘娘听了不愉快, 耽误姐姐静养。”李蔷静静说道。

    侍女由衷佩服自家主子, “娘娘这般胸襟, 委实少有人及。”

    李蔷只淡淡笑了笑,并不接话。她倒不是故意卖弄胸襟——因着皇帝始终忌惮李家的缘故,皇后也不可能真正与她交心,既如此,费那功夫做什么?所谓君子之交,平淡如水就够了。

    她镇定地推开门,只见大皇子楚瑛半蹲在地上,正在用一种木制的小方格搭建城楼,正是京中孩子时兴的游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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