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看到有人立个靶子又自己打的,幸而只是流言,若他真对那女婢动了心,只怕这人又该哭哭啼啼寻死觅活了。
楚镇素来很了解她,但这回委实高估了她的醋劲。
“没有啊。”林若秋回答得十分爽快。
明知道是假的,她干嘛还要认真?况且,她并不像众人以为的那样受到委屈,反倒实实在在得了好处——有谢贵妃做对比,林皇后的气量着实值得称道,她可没因看不顺眼就把人小姑娘赶去和亲,倒是谢氏女白做了这些年的贵妃,临了却连寻常人家的妻妾都不如,闹些争风吃醋之事,简直可笑至极。
总而言之,往谢婉玉身上泼的这些脏水,恰好能将林若秋洗得白白净净的,她巴不得流言来得越猛烈才好呢。、
楚镇瞅见她自鸣得意的模样,愤愤不平地哼了一声,“小人得志!”
林若秋总算瞧出他在恼什么了,原来怪她不肯吃醋——说也奇怪,从前她每每使性子楚镇总嫌她醋缸醋瓮,结果她一时宽宏大量些,他反倒不习惯了,男人们都这么喜欢自打脸么?
林若秋自从做了母亲,哄孩子哄得得心应手,对付楚镇这个大孩子亦颇有一套,当下熟练地往他怀里一倒,轻轻摩挲着他耳根处的薄薄肌肤道:“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