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丞相府,皇后总会忌惮一二。”

    又道:“何况皇后一向最会躲懒的,连封公主的事都交由你全权办理,如今忙着整顿宫务尚且自顾不暇,怎么有空来寻您的不是?何况,皇后这回怀的是双胎,想必提着一百个心,生怕咱们把她给害了呢!”

    听她说到皇后身孕,谢贵妃不禁想起一事,“本宫恍惚听见,皇后回宫那几日,黄松年为她开的药都被她给倒了,后来换了另一种药,可知是何缘故?”

    明芳倒是没怎么留意这些,还是贵妃娘娘嘱咐她的,少关心皇后身孕之事,免得被人暗中下绊子,当下便讪讪道:“奴婢也不清楚,许是先头开的药于皇后体质不相宜,后来斟酌着又加减了些罢。”

    谢贵妃便不再言语。

    明芳觑着她的面色,虽不知她是否嫉恨皇后身孕,却还是添油加醋说了几句,“要说这皇后的命可真够大,先前在围场上跟那蛮子公主赛马,百般颠簸,竟也没把她的孩子摔下来,难怪皇后如今精心地养着,半步也不肯多走呢!”

    “她自然是命好的,不像本宫。”谢贵妃淡淡说道,“回头抓几贴补药,送到琼华殿去吧。”

    明芳便为她喊起冤来来,“娘娘何必对她这般恭敬?也太委屈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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