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自责, 血浓于水,哪是说割舍就能割舍得了的?何况老臣心里也没个底, 那药性虽烈, 效果却是因人而异,万一生出乱子,老臣才当真无地自容呢!”
林若秋感激的望他一眼,会说话的人多得是,可是像黄松年说得这么舒服、还半点不矜功自傲的着实罕有。她很高兴有这么一位长者的陪伴,遂恭恭敬敬地朝对面施了一礼, “多谢大人。”
黄松年反倒唬得不知所以, 好在红柳及时将自家主子搀起, 又脆声向他道:“既如此, 娘娘和腹中的小主子就都交由大人您照看了,还望大人您多多辛劳,别辜负了一身本事。”
黄松年哪敢说半个不字,他虽然年老,却还想多活两年呢,真要让皇后腹中的龙胎出了事,他这颗脑袋也别想保住。遂重新仔仔细细验了一番脉象,又酌情开了些方子,比之往年的药性更温和一些,也是怕皇后怀着两个孩子太过虚亏,禁受不住。
至于饮食上的诸多禁忌,他亦会嘱咐御膳房,先紧着皇后这头,万勿出现差错。
林若秋千恩万谢送他出去,回头便跟楚镇商量起来,该怎么赏这位忠心耿耿的老臣为好。黄松年身为太医院之首,俸禄自然是不缺的,更别说逢年过节还能得些金银;他尚未娶亲,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