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假意咳了咳,见她不搭理自己,只得讪讪地掀帘进去。

    林若秋不禁暗暗叹息,这都过了明路了,两人还跟不熟似的,有这般做夫妻的么?虽说宫里的称呼应该叫对食,可在她看来也和寻常人家没啥区别,不都是搭伙过日子?若还各过过的,生分得不得了,干脆不结亲倒利索。

    她正要劝一劝红柳,红柳却道:“娘娘的头发怎么毛毛的?回头拿梳子篦一篦才好。”

    “有吗?”林若秋心中有鬼,下意识地抚上耳鬓,继而却明白红柳是在那话堵她,这丫头伶俐着呢,生怕她聊起魏安的事——跟聪明人说话有时候也很麻烦,林若秋可以畅所欲言和绿柳谈心,可红柳的问题,她似乎宁愿留着自己解决,不愿她人插手。

    罢了,横竖这宫里的日子还长,她跟魏安低头不见抬头见,慢慢相处,总能处出一套属于两人的模式。林若秋极为乐观的想着,颇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红柳能懂得给魏安送东西,已经算很有进步了。

    何况是红柳亲手做的。

    思及此处,林若秋有了个绝妙的主意,“下次往面团里多撒两把盐,再给他送去。”

    红柳诧道:“那样不是会很难吃吗?”

    “就是难吃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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