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与各人所犯罪行轻重挂钩, 而川儿, 理所当然被安置在里间最僻静的一处所在。
不知行了多久, 麻脸婆子说道:“到了。”便为她推开栅栏门。
赵贤妃甫一抬头,便吓得捂住嘴,“你们怎么把他打成这个样子?”
若非事前知道此地关的是谁,她几乎认不出那人的模样——脸上满是沟壑纵横的血污,身上更是皮开肉绽,一块好地方都没有,哪还有平日里的狡黠清俊。
婆子本就不十分耐烦,见她惺惺作态,心下愈发没好气,“咱们是奉了上头的旨意,娘娘要怪,就怪魏公公去吧。”
说罢,便悻悻离去,等这边叫起再过来——也不知有什么可看的,偏这些娘娘多事,宫里年年死的人数不胜数,若个个都这般啰嗦琐碎,她们简直该忙不过来了。
赵贤妃顾不上同那婆子置气,只是站稳脚跟,小心打量眼前人形。
川儿却仿佛十分羞惭,并不敢睁眼看她。他当然也知道自己所为大逆不道,正因如此,赵贤妃的道来才令他愈添愧怍。
“我不是来帮你说情的,”赵贤妃稍稍退后一步,站定了看他,努力冷着音调,“不过主仆一场,临死前,总得来送送你。”
“谢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