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得点慰藉也好, 横竖这阉人挨不了娘娘身子, 闹不出格来。
可嬷嬷却怎么也想不到, 赵贤妃没交出身子,却交出了自己的心,她是认真的?
看来是认真的。
望着对面人苍白面容, 嬷嬷只能无力劝道:“真的就真的吧, 娘娘只当是他偷去就成了,有赵家在,陛下不会将您怎么样。”
望了眼月光皎洁的窗外, 嬷嬷叹道:“今晚上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收场,娘娘,您还是歇会儿吧,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咱们女人家有什么办法呢?”
赵贤妃没有说话, 依旧如泥胎木塑般坐在床头,许久都未挪动分毫。
她仿佛已经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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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华殿里,林若秋正焦急的挪着步子,午后魏安才悄悄来过,告知她皇帝的一切布置,让她在寝殿安心等候即可,可她怎么能静得下来?
内心躁动,林若秋手里捧着茶,一下一下的紧抿着,好润润喉咙。她不敢多喝,怕肚子里积水太多容易小解——小解没什么丢脸的,可若是恰好外头乱兵闯进来,她恐怕会成为第一个死在厕所里的皇后,那她还不如自裁呢。
红柳摸着她手里的杯盏已经冷却,于是另换了一壶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