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甘甜些,不比前几日的苦涩。”

    川儿讪讪道:“许是太医换了新的方子吧。”

    他办事赵贤妃从来不疑,自也不多问,只以袖掩口打了个呵欠,“本宫乏了,你且出去吧。”

    川儿依命吹熄了烛火,将碗盏收拾齐整,却并未立刻就走,直至枕畔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方蹑手蹑脚上前,从梳妆箧中取出一枚黄铜制成的腰牌。

    踌躇再三,川儿还是上前对着床头飞快地作了一揖,方才抽身离去。

    窗口漏入淡淡月色,照得室中一片幽凉孤寂,赵贤妃倏忽睁开眼,静默地坐起身来。

    她从家中带来的嬷嬷掌上灯,望着已空空如也的梳妆箱,叹息道:“娘娘猜得不错,他果然是不忠之人。”

    到底相处了多年,正如川儿了解她的秉性一样,赵贤妃也一样了解他,从万寿节上瞧见他心不在焉的情状,赵贤妃便起了疑心,终于让她逮着今日这出。

    可她却半点高兴不起来。赵贤妃苦涩地笑道:“原来皇后让本宫小心是这个意思。”

    这段时日,林若秋不仅自己宫中加强戒备,且叮嘱她要格外警惕:如今琼华殿与甘露殿两处皆警卫森严,唯一能被利用的地方,就只剩下披香殿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