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因自己而难过。

    黄松年叹道:“不怪陛下疏忽,实在是那下毒之人防不胜防。”

    宫中惯用的是鸳鸯壶,一边盛酒,一边装的则是白水,为的就是怕皇帝喝得太醉失了仪态,可当日那白水却掺了些别的东西。幸而皇帝自幼在宫中长大,熟知这些伎俩,闻出那水气味有异后,便不再饮用,可谁知还是着了道——杯口上也有毒,而且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毒素。

    黄松年面色凝重,“看来妄图行刺陛下的竟有两拨人,只不知他们为何如此。”

    楚镇却不这么以为,“焉知不是他们所使的障眼法?”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正好配合得天衣无缝,也增大了查找凶手的难度。但其实皇帝这方已有了些线索,至少郁太妃的嫌疑是撇不掉的,她明明已经称病,可她的侍女却悄悄来膳房领过膳——或许正是那时所动的手。

    只不知这郁氏是自己起了毒心,还是受齐王所指示。齐王放着宫中的探子不用,偏偏要请教这么一个老太妃,恐怕目的不止是为了下毒罢。

    黄松年想起先前查出的阿芙蓉一案,只恨自己没早早揪出这条毒蛇,忙道:“陛下不如将郁氏调来审问,想必总能知悉一二。”

    否则放着这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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