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的。”
联想到楚镇那么个洁癖性子,大约真是怕有损颜面罢,林若秋叹道:“若真如此就好,我只怕还有别的事。”
是夜躺在床上,林若秋难得的久久未能合眼,被子平铺着,手却无意识的朝枕畔抹去——习惯了身边有人共寝,如今那人不在,总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似的。
她想她是越来越依恋他了。曾经有一个时候,林若秋也做过当太后垂拱而治的美梦,但想想她那点平凡的才干,加之这样懒惰不肯用心的性子,还是算了吧;要是楚镇哪一日先她而去,或许她会选择殉情,毕竟一个人在宫里活着实在太过孤单——要是那时他俩的儿女已足够大,那林若秋更可以放心跟去了。
现在当然不是时候,她惟愿自己好好的,皇帝也要好好的,人生苦短,不过区区几十载而已,若不能尽情相处,未免太觉遗憾。
林若秋在黑暗里长长地吁了口气,她想起自己藏在梳妆台下最下面的那套性感内衣,本打算今晚穿给他看的,可惜人却不在——说不定他待会儿会过来,给她一个惊喜啥的?
林若秋躺不住了,一骨碌爬起来将蜡烛点亮,对着镜子试穿那身衣裳,许是因为光线模糊的缘故,她看起来比平时苗条许多,林若秋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