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火,揎拳掳袖摆出干架的阵势,只得转换了一副声口,软语央求道:“好姐姐,快别嚷嚷了,仔细把人引来。”
绿柳天性吃软不吃硬,见状方松懈了口吻,“行了,有什么话快说吧,等会子娘娘真传召起来,你我可别误了差事。”
进宝反倒踌躇不决,似乎在犹豫如何措辞。
绿柳看了半天,心里不禁激动起来,这副模样她似乎在哪儿见过。对了,那魏安魏公公在红柳面前老是支支吾吾,明明口齿多利落的人,转眼却成了锯嘴的葫芦——那自然是因为魏安钟情于红柳姐姐的缘故,难不成眼前的这个也在暗恋她么?
绿柳不由得心潮澎湃,遂清了清喉咙,催促道:“快说吧。”
进宝这才鼓起勇气,“你方才做得很不对。”
绿柳一怔,“什么?”哪有人以这种方式作为表白开场的?
进宝见她注意力总算集中,于是侃侃而谈,“绿柳姐姐,娘娘跟安主子和李主子交好那是她的事,可咱们身为仆下的,很该知道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须知祸从口出,万一她俩起了异心,在途中行出不轨之举,罪责是何该归结到你我头上?若那两位主子安分守己,您更不该在姑娘们面前夸夸其谈,如此没嫌隙也生了嫌隙,